云雀时淮递过去一杯带着吸管的果汁,顺手还端过去一盘小点心,里包恩就配合地喝了一口饮料,抱着点心安静地啃去了。
这是贿赂吧?话说里包恩你怎么这个时候就像个贪吃的小婴儿了啊!
迎着沢田纲吉控诉的眼神,云雀时淮摊了摊手,一脸无辜:“你看,他没反对。”
“别闹我了……”
哎呀,兔子耳朵耷拉下来了,真可怜,看上去好好欺负的样子。
云雀时淮指尖动了动,有些疑惑的眨眨眼睛。
好像有什么奇怪癖好进入他脑子了。
与完全不当回事的两人不同,沢田纲吉有时候感性得一点都不像个男孩子。
如果里包恩真的离开的话,沢田纲吉觉得自己一定会失落的。
虽然这家伙每天总是不着调,但不可否认的是,自从里包恩来了以后,他的生活一下子就变热闹了,这是他从来都不敢想的。
如果没有里包恩的话,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山本狱寺还有时淮交上朋友吧?更不要说和京子说上话了。
正在啃着点心的里包恩勾着嘴角,不着痕迹地压了压帽檐。
狱寺隼人不屑地把试卷举到三浦春面前:“嘁,有意思,那你就来做做看啊!”
但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自然地接受了这种赌局啊!
“狱、狱寺……”沢田纲吉犹豫地伸出手,奈何面前的两人注意力都不在他这里。
三浦春拿过试卷看了看:“这道题,我见过!”
随即在众人的注视下陷入了沉思。
……
“嗯……”不知过了多久,三浦春依旧皱着眉紧盯着试卷,“还差一点……”
里包恩在一边悠闲地擦着列恩,啊不是,擦着变成列恩的枪。
“嗯?”一滴汗水顺着三浦春的脸颊滴落,“只差一点……”
里包恩揉搓着变成球的列恩,云雀时淮则是好奇地盘腿坐在里包恩身边。
啊,变成拐杖了。
“有思路了!”
沢田纲吉不自觉的看向角落的两人,看着里包恩将列恩放进帽子里,又将帽子挥过头顶转了一圈,随后展示着空空如也的帽子:“没了。”
视线上移,一只绿色的蜥蜴从里包恩炸裂的头发里钻出来:“在这里。”
“斯国一~”
云雀时淮无声鼓掌。
一滴豆大的汗水从沢田纲吉的脑袋上流下来。
这两个人是来干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