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厂这些日子里久九便是母亲一般的存在,许多次生病之时可都是久九在照顾她。
要知道帕维兹拉万陛下的怜悯不会施与得重病的人。
“玛拉克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想去花神殿,为花神祈福。”久九随口编了个借口说道。
她确实有这个想法,但却不是这个原因。
因为新工厂所流转的是乃是镇灵的碎片,大镇灵是特殊的,她若长久留在工厂中所引起的乃是机械的暴动。
见老板离去,久九伸手在玛拉克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
女主人曾说起她那个时代,人们如此幸福。
久九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时代,也不知那是怎样的一群人。
但或许便有玛拉克这般的人吧,总期许着一些奇怪的事,对身边的人也好的紧。
最重要的是实在令人怜爱的紧,算是弥补了久九没有照顾生病女儿经历的遗憾吧。
“玛拉克啊,既然你当我是姐妹我便也将你视为姐妹,不要轻信显贵会议与新王,你且不要去那新厂。”
久九发自心肺的声音落入玛拉克耳中却如鸿毛一般,显然她并不相信久九的话语。
在所有人的眼中新王乃是抹除罪恶蓄奴制的大英雄,是居尔城最伟大的王。
他们坚信帕维兹拉万是绝对正确的,久九所言若非是久九,玛拉克便要上报了。
看到玛拉克这般久九的眼神灰暗了不少,即便有些特质符合女主人所说,但其本调却早已灰暗。
就是向来自称谋无遗算的大镇灵也对此束手无策,因为这正是女主人无数次说到的:
人是复杂的生物,他们有迹可循的同时又不可预见;
人是奇怪的生物,他们弱小无助的同时又自强不息。
在亲自引导人类数年的失望中,利露帕尔终于下了一剂狠药:粉饰为『幸福』的奴役,尚不如暴烈的死亡。
……
短短的闲聊中利露帕尔又与一人分离,走出工厂的刹那,名为自由的香甜在久为“奴隶”的身份下格外魅惑。
于是在接下来短短的时间里,短暂体会自由的她便又开始了新的设计。
毕竟仅仅处罚奥尔玛兹一代可无法达到爆烈的死亡。
在居尔城所矗立的神殿有二,金碧辉煌的赤王殿与鲜花环绕的花神殿。
小主,
上任王对神殿极为重视,因此对神殿投入的资金那可真称得上源源不绝。
而新王对此则没有延续前任的政策,资金那是“源源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