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谁呀。”
诺盐在床上一翻身,刺眼的强光照的人不舒服,朦胧的睡意被大锤打破,整个人都气愤了不少。
而且旁边还有人,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酣睡……好小一只,是她啊。
欸?昨天发生了什么来着?哦!对了,我和纳西妲刚申请到一个课题,最近整晚整晚的整理资料来着。
昨晚,不知怎的,纳西妲就趴在桌上睡着了,还是自己把她拐(划掉)背回来的。
扶着额头,不知怎的,头疼极了,总不能是熬夜的原因吧,学者熬夜的日子可多了。
走到桌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头疼的感觉终于是下去了一点。
“纸条?”诺盐拿起桌上的纸条,她可不记得自己有留这玩意。
[见证一切,而后回答三个问题:
我们为何沉寂,我们为何缄默,我们为何呐喊。]
……奇怪的纸条。
诺盐没太在意这东西,随手一揉就丢到了垃圾桶里,但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嗯?已经醒了吗?”
“是啊,我可不像某人,还要我背回来。”
“那么,某人是谁呢?”白发小个子打了个哈欠,显然还没睡够。
下一刻诺盐的手就覆在了白发小个子的额头上:“你今天好奇怪啊,还有你发饰也换了一个,你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