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都是不可描述、无法理解。

李小海见之，没有任何惊讶，或者说是早已不在意。在叶天尘所赐体系得来的终极至高道果面前，这些毫无意义。

甚至于，在李小海看来，比最薄弱的纸，都更脆弱了亿万倍至无限倍，乃至更脆弱到了不可描述、形容、想象、理解的范围，就算再怎么改变、提升……皆没有任何区别，脆弱到了这种地步。

但是在江玄看来，李小海虽然面不改色，淡定至极，这也只是表面上。实际上，内心肯定已经无比惊骇，最后也是惊讶不小。

毕竟，他这个水平，就算是同一水平的存在，也会很忌惮，至少，会对江玄以道友之称。

李小海仍然没有反应，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便继续前进，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惊讶，连眼睛都不多眨一下。

这一举动，让江玄有着明显的挫败感。他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如此强横、不可敌的实力，为什么，对方不反表面，就连内心都没有什么惊讶。

他不信，不能接受自己修行许多岁月得来的结果，在他人眼中，显得这样不堪。

江玄心里郁闷、恼怒，就要来到李小海的面前。

但也就在这时，李小海消失了，没有任何痕迹可寻，自所有概念、逻辑、想法、叙事层、道法、描述……上彻底消失。

他愣住了，甚至忘了他要找李小海。

“你，是在找我吗？”

声音传来，李小海出现在了江玄身后。

江玄从刚才的状态由脱身，回过神来:“你是……谁，为什么……好强……”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完全无法理解刚才的那一幕，明明是消失了，却没有任何痕迹，完全就是不存在一般，自己都不再记得对方，可是，对方就是又出现了。

在自己面前来去自如，且自己毫无应对方法，江玄不禁产生了逃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