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来的谢莉尔,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那一点酒精当然不会让她彻底失去自我,或是忘记一切,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胆大成这样。
说实在的,她现在甚至想给斯内普来一个一忘皆空。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这对他或许也没什么用,斯内普迟早会想起昨晚发生的事,谢莉尔敢发誓,她真的会这么做的。
而且也许斯内普就防备着这个呢,他并没有躺在谢莉尔的身边,一大早的,不知道去哪儿了。
谢莉尔抬起头,墙上的时钟已经走到了十点——好吧,这也不能算一大早了。
她磨磨蹭蹭的起了床,大腿和胯部的骨头隐约有些酸胀感,显然是昨晚维持了某种姿势过久——别想了!别想了!
“醒了?”
当谢莉尔像蜗牛一样挪到餐厅,迎面就听到斯内普的声音。
“嗯——”谢莉尔声若蚊呐的回答道。
“昨晚休息的还好吗?”斯内普平静的问道。
“……”谢莉尔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了他,怎么有这种人?是嫌她觉得不够尴尬吗!
“……”斯内普大概其实也没有那个意思,他补救般的解释了一下,“我是指——会不会有哪里疼,你知道的,昨晚你喝了不少雪莉酒。”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了不得了,什么叫会不会有哪里疼——她知道斯内普的意思是会不会头疼,但他就不能说的明白点吗!
“没有!”谢莉尔硬邦邦的说。
“那就好。”斯内普平静的回应道,“吃点早餐吧,虽然昨晚喝了酒,你可能没有什么胃口。”
谢莉尔多少有点崩溃,能不能别再提酒了。
但她是绝对不愿意示弱的,于是谢莉尔僵硬的坐到了餐桌上,食不知味的吃起了早餐。
说起来,为什么斯内普可以这么冷静?
她面色不善的盯着斯内普瞧,终于迟钝的发现,斯内普虽然一直在看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但眼珠子已经很久没有转动过了。
一行话需要看这么久?
“咳。”谢莉尔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