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有这么多羽毛笔。”所有参加过D.A的同学们被暂时接管校长一职的乌姆里奇关在大厅,用之前哈利和傅朝礼领教过的体罚羽毛笔,在白纸上写着永远忠诚于魔法部的话。看着手里崭新的羽毛笔,傅朝礼忍受着疼痛,咬牙说,“看起来上次没有扔够。”
“这可真够疼的!”弗雷德甩着手走出来,他疼得有些呲牙咧嘴,“你上次也是这样被她体罚了?”
乔治拉过傅朝礼的手,想要把自己的手帕敷在上面,但是被罗恩拉开了。
“我这里有魔药。”傅朝礼摸了摸口袋,拿出了好几瓶小小的药膏,就是斯内普这段时间为她准备的,没想到刚好够这一次给被体罚的同学们魔药。傅朝礼把魔药分发下去,“我就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这魔药就是留不住。”
“都怪那个拉文克劳的玛丽埃塔……喏,说谁谁到。”罗恩朝门口努了努嘴巴,哈利只顾着低头给傅朝礼涂药膏,根本没有抬头。
傅朝礼转头看过去,发现是秋张刚从大厅走了出来。她显然听到了罗恩的话,交叠着双手,站在原地,有些局促地看向看过来的傅朝礼。
“朝朝,我……”
傅朝礼把手从哈利手里抽出来,赫敏想要说什么,但是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秋张,最后还是先转身离开了,还顺带着拉上了哈利和罗恩:“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要怪,还要怪那个卑鄙的乌姆里奇,甚至用上了吐真剂……”
傅朝礼走向秋张,秋张看起来想要靠近傅朝礼,但是往前走了两步的她讪讪地停下了脚步。她抬起眼睛,紧张带着试探地看向傅朝礼:“朝朝……”
“秋,先把药膏涂上吧。”傅朝礼拿出来给秋张留下的一瓶魔药,想要交到秋张手里,但是看着她伸出来的鲜血淋漓的手,她又沉默地改变了主意,只是打开了药膏的盖子,亲自把魔药涂到了秋张的伤口上。
秋张的动作顿了顿,她抬起来的手没有放下,眼睛专注地看向傅朝礼的头顶。
傅朝礼沾着魔药有些冰凉的指尖在她的手背上摩擦,刚刚的那些疼痛好像并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