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德拉科。”傅朝礼认真地,“这件事有风险,我们不会强迫任何一个人。”
“你认为我会害怕?”德拉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泄了气,他重新低下头,“我知道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和我说。”
“记得,不要让自己受伤了,也不要再做一些危险的事情。”看着傅朝礼要转身离开的背影,他在后面补充道,语气难得带上了一丝恳求,“不要再像上次那样了,好吗?”
傅朝礼转过身,笑着看向德拉科:“我答应你,德拉科。”
反正画大饼嘛,哄小少爷是一码事,做不做得到又是一码事。
如果能够获得胜利的话,傅朝礼认为做出一些小小的,甚至是更进一步的牺牲,都是很有必要的。
就比如说每次拿自己做实验的弗雷德和乔治。
看着他们弓着腰呲牙咧嘴地走进休息室,傅朝礼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疑惑地问:“我猜一猜,你们又去试验你们自己的新发明了,拿你们自己,是吗?”
“你还在等我们?”看到大晚上还坐在休息室的壁炉前面等待着他们的傅朝礼,他们刚刚痛苦到紧皱在一起的脸突然舒展开,好像感觉不到难受一般走了过来,但是还是不敢在她身边坐下。弗雷德手撑着傅朝礼身后的沙发靠背,低着头回答她,“没办法,我和乔治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倒霉蛋。”
“难道说我们给的报酬还是太少了吗?”乔治苦恼地问。
傅朝礼回答道:“你们有没有去看过公告栏?每一次你们的告示都会被赫敏撕下来。”
“我们新的级长干的?”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大惊小怪地说,“我还以为是我们没有贴牢,或者被乌姆里奇发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