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卿莫要心焦,司鼎是位通透的人,若是符卿与之相处,还需要耐心一些。”景元四两拨千斤地大事化小,把事情说得轻描淡写。
符玄语气低落,“嗯,我确实需要与之交际,但景元,我希望你是心中有数,而不是被迫落子。”
“符卿有心了,我会听太卜大人一言。”景元笑了笑,让人放宽心,还提醒一下,“符卿再不吃,就要凉了。”
“……”符玄不作多余担心,只好坐回去,捧着小碗的素食丸子,拿竹签戳起来塞进嘴里吃。
尧月给景元送了好多好吃的,符玄就在这里蹭了个饭,还大多合她的胃口……应该是尧月早就算到她会来吧。
……
“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真的是这里的医士吗?”腰肌酸痛的男人趴在小床上,翘起脑袋看那个年轻人。
白色盘扣衫外罩黑色短褂,脖子上挂着墨翠小玉牌,穿着黑长裤,脚蹬一双千层底布鞋。
嘶,再看这张阳光开朗大男孩的脸,看那眼神就知道是个年轻人,怎么穿得比谁都养老啊?
年轻人咧嘴一笑,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露出肌肉紧实的小臂,“包的啊老哥,你就信我一次。”
男人半信半疑,把脑袋低下了,然后接受放松腰部肌肉的时候,“嗷——”地一嗓子就喊出来了。
他就跟捞上岸的鱼一样扑腾,但是被年轻人大力压制,他只能可怜地接受,直到感觉到年轻人松劲了,他才翻身下床,健步如飞,跑了。
“哎哟……啧啧啧……”在门口观察了一会儿的朱轮,看见那位仁兄的惨样还有逃脱的仓促。
“真够劲的,你去试试?”朱轮瞥头看向身边的惠父。后者一手背在身后,站姿如松,沉稳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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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父笑了笑,笑得让人感觉他是个贴心的领导,“那怎么成呢?我看朱轮兄多有疲惫,是该放松一下。”
这时候年轻人冲出来,“哎呀两位大哥不必客气,都进来坐一坐,我这不要钱就是摆摊义诊的,不如都来支持小弟一波。”
年轻人一把将朱轮扯进屋里,笑得阳光又热情,还把朱轮的外衣扒了,按在小床上。
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猛如虎,等回过神的时候,朱轮已经趴着了,朱轮翘了脑袋就看见了惠父在笑,笑得看热闹不嫌事大。
惠父说这话,好像在担心似的,实际上乐不可支,“朱轮兄或许是比我这个文人身强力壮,但长年累月的必定有劳损,小伙子,你悠着点。”
年轻人笑了,“放心好了两位老哥,我可是集大家所成的天才,庖丁能解牛,我就能解人!”
“嗯?”一听庖丁解牛,就觉得这词不对劲的朱轮,当即要挣扎脱身,奈何年轻人力气大,把他压制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