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茸长得脸庞圆润五官大方,朱唇杏眼柳叶眉,戴那些翡翠珠玉,却不显暮气沉沉。尤其是那双含情的眼眸,眼波流转,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弦的风情。
听到他说这话,白茸拿团扇轻扇了他一下,“就你嘴甜,你也不瞧瞧你这样,比我们更像女娇娥。”
这打扮得女相的男人,一副羞到了的样子,“哎呀,说人家美就行了,谁说女孩子就得是娇娥了?”
“好好好,是我说得不在理,你别气到了。”白茸被这逗得很开心,“还有啊,你可别叫我姐姐,都是同辈的,你这么叫,让我觉得自己老了。”
“总不能让我叫你小牡丹吧?”男人扭捏地低头抬眸,颇有一副羞涩之意,随后他收了这情绪,“哎呀好了好了,我这回是来给你送护手霜的。”
“这是那家「醉梦香」的脂粉铺子,都是顶好的料子,来,我给你试试。”男人牵起白茸的手,抹了一点在她手背上,细细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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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这副样貌,实际上都是脂粉遮盖的,比不得你万分之一的风华。”男人眼神欲语还休的娇媚。
白茸只觉得他是细致入微的照顾,便没有收回手,“哪的话,你可别看轻自己,我就觉得美。”
这话让男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放开了白茸的手,他转了半个身子,一副娇羞的模样。
“佘(shé)年!你把奉文秀藏哪里去了!”
突然而至的男声,让那打扮女相的男人,脸色垮下来一瞬,随后抿起娇气嗔怪的微笑,对白茸说,“瞧见没,麻烦来了,我处理一下,你把这护手霜带走。”
白茸表示理解,将护手霜带走,离开了这里。与那个来找事的年轻男人,擦肩而过。
等白茸走了,佘年闲闲地摆弄自己的镯子,身子一歪便靠着太师椅,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随意懒散的样子。
他眼都没抬,“就在我家里,你敢找吗?”
那年轻男人刚要去后院,佘年就添了一句,掐着嗓子拿捏着娇气,但威胁不少,“你要是敢,我就叫人打死你。”
“至此,你已经纠缠他不下十次了,我们可以走强制拘留的,小子,你最好心里有点数。”
年轻男人都急疯了,“我都说明白了,我是真的心动,想给他一辈子。难道那女的就很好吗?她只不过把他当备用方案,只有我把他好好地放在心上!”
佘年的语气娇娇又阴阳怪气,“可人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