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不以为意的笑笑:
“魏兄过虑,别说我不会让自己出事,就算我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怪不得你。”
她说着低头轻拨了拨腰间的腰牌,继续道:
“他知我的性子,却没将这可调派江北军的腰牌收回,便是给了我行事自主的权利。那我做的任何事,都算是他同意了的,既是他同意了的,他能怪你什么?”
言笑这话多少有些强词夺理了,可魏无脩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毕竟这是人家夫妻二人的事。
就算他想反驳,言笑有腰牌在手,现在就算是想罢免了他的职务,也是能做到。
她现在跟自己商量,算是给他脸面了。
他现在就是气,气沈慕之不知轻重,现在恨不得立刻撬开沈慕之的脑子,好好看看那里面是不是多长了个恋爱脑,否则怎么会将这种东西交给自己媳妇玩?
这搞不好就得全城跟着玩完。
沈慕之这会要是在这,估计得喊冤。
他当时给言笑这个的时候,只想着自己没时间陪她,她刚来江北,又受了那么多委屈,怕有不长眼的人再给她委屈受。
哪里会想到自己媳妇这么“能干”?
后来相处中了解一些言笑的为人后,他也有想过要不要拿回,可讨要的话到了嘴边又觉得没必要。
他家媳妇虽我行我素,却行事有度有章法,不是个会拿人命开玩笑的。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他本就没给过自己媳妇什么好东西,这已经送给媳妇的东西,哪里还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而他送的开心送的干脆了,现在却让魏无脩头疼了。
魏无脩僵在原地,看着言笑腰间的腰牌是咬牙切齿:
“弟妹,能先同我说说你想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