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势力的人听了这话全都一脸怒色,却因为某些顾虑,而不敢当那个出头鸟。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变故突然发生。
只见被祁乘风派去扣押娄谷羽的两个属下,突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接着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没抽几秒就没了动静。
不光如此,原本那些因为中了迷烟而软倒在地的江北将士,在祁乘风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突然起身发难,打了祁乘风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这些人都是沈慕之带来的精锐,不说本就各个身手矫健,光说人数就多了祁乘风一方一倍不止,没两下就将祁乘风的人给拿下了。
就那样子,哪里像是中间迷烟?说是吃了兴奋剂都不为过。
变故发生的太快,即便是祁乘风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这边已经落入了下风,他就是想挽救,都没有机会。
祁乘风看着被江北城士兵拿下的手下,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气焰。
他瞳孔震动,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自己身边同样傻眼了的秋三娘。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迷烟无孔不入吗?”
秋三娘对上祁乘风的视线,连退两步脸都吓白了:
“我,属下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不应该这样的。”
“你不知道?”
祁乘风恨的牙都快咬碎了,此时只恨不得将秋三娘生吞活剥了,结果就听到了娄谷羽嘲讽拉满的声音:
“祁城主这是玩不起了吗?如你刚刚所说,愿赌服输,输了就得认,你说你一个大男人,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呢?”
说到这他似乎想起来了点什么,往祁乘风某处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后,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
“难道说,祁城主你那天阉之症,并没被姜芯蕊那个贱人治好?
或者是你当天阉当久了,突然得治一时之间还不习惯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