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真的对他的下流程度感到叹为观止。
抬手抹了把脸,忍不住骂:“你这么变态你家里人知道吗?”
谢星忱视线划过他那张清冷的脸,停留在鼻尖痣上,又滑到张张合合的嘴唇,想吻。
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借口。
见他不说话,林曜心说生病也不怪他,是不是骂狠了点。
梗着脖颈,到底是嘴硬心软,伸手把人推开:“我懒得看,要去赶紧去。”
谢星忱安静地看了他一瞬。
无论如何,林曜在为了他而退让底线,这一点,让他心理上的愉悦超过了一切。
“你对我好纵容,曜曜。”谢星忱指尖划过他的腺体,停顿几秒后,克制收回。
林曜言简意赅:“滚。”
谢星忱这人确实没什么下限,况且这来来回回几次折腾得够呛,转身真进了浴室,门也只是虚掩着,压根没打算遮掩。
林曜抬头看眼时钟,还不忘呛声:“你别作弊。”
“不至于。”谢星忱刚打开水龙头,撑着墙,没忍住笑了声。
本来答应他这件事就十分诡异,林曜抬眼扫过时钟,随手拿过旁边看了一半的军事政治,认真翻着,注意力却很难集中。
莫名的想到之前医院那次。
当时因为舔了他带血的伤口,谢星忱也是大摇大摆进了浴室,十分堂而皇之。
他是不是没有羞耻心?
被别人听着不觉得尴尬?
林曜漫不经心地翻着书,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耳朵却轻易捕捉到里面细微的动静,好诡异,想走。
只是刚起身,眼神扫过墙上的时间,又默默坐了回去。
谢星忱要是出来看到自己不在,肯定说这次不算,到时候还要重新计时。
“真烦。”林曜拧着眉心,低声骂道,“他脑子真的有病。”
书不知道翻了多久,一个知识点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