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没有半分挣扎。
如果他还醒着,大概会一脚把人直接从上铺踹下去。
但今夜不同。
不知道是喝了酒,做了噩梦,亦或是比赛精疲力尽,他变得非常乖顺。
谢星忱手指抚过脸颊,低声道:“这次我没强迫,是你自己过来的。”
林曜仰着头,手指缩紧,像是抓住最后一块浮木。
谢星忱撕开创可贴。
林曜轻哼。
只是那模糊的声音刚发出来,就被谢星忱抬手捂住。
于是变成了更加压抑的鼻音。
“想被别人听到吗?不许出声。”
隔壁程博言和贺离大概已经睡熟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和时不时的梦话,而他们挤在同一张小床上,耳鬓厮磨。
这样的场景下,让肾上腺素急剧飙升。
谢星忱垂眼看他,因为手掌压着微张的的嘴,所以眼底泛起了潮。
“好可怜。”谢星忱病态一般亲吻着他的皮肤,“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手掌稍微挪动,就能看到对方的眼尾逐渐泛红。
平日里林曜对他动手,扇脸,他都欣然接受,不是恋痛,只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