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凶神恶煞的说：“早些说了，就免得皮肉受苦。也免得我费力气。”

小二怒目而视。

胖子嘿了一声冷笑说：“看样子你这人还有个性，是你的肉硬还是我的鞭子狠。”

一顿鞭子，只打得小二皮开肉绽。

胖子还不停的边打边问：“你说不说。”

小二先是咬紧牙关，只到昏死过去。一瓢清水猛的一泼，小二又从昏迷中醒过来

王大虎和穆宗林向小野汇报了搜查的经过。

小野问：“快活楼去没有？”

穆宗林连忙说：“去了，去了。我一到那儿，佐藤中佐也到了，我就让给他在搜查。”

小野点了点头，他内心明白：佐藤这样护着快活楼，有些机密一定是从他这儿走漏的。

胖子打累了，喘着粗气。瘦子接过鞭子打。两个人都打累了，坐下休息。

余长春：把他泼醒来。

胖子向小二泼了一桶水。小二苏醒过来。

余长春来到小二跟前，把自己的上衣脱去，把那手臂上的伤疤给小二看。问：“你记得吴队长带着我去抓共党份子，那夜的打斗，你不是给了我一个刻骨铭心的印记吗？你不记得我记得。”

小二睁开眼睛看了那伤 疤，想起那晚的打斗，他用刀所伤之人竟是他，想起冤家路窄。又见那瘦子把烧红的烙铁拿来

小二有气无力说：“我说，我说。”

瘦子催着：“快说。”

店小二说：“我是军统的人，县城站的情报员。”

余长春欢喜极了：“我们也是误打误撞的撞着了你这财神菩萨。你说，你们春香酒楼和快活楼有联系吗？”

小二说：“没有。完全没有。”

余长春又问：“如果你上级瞒着你，你当然不知道。”

店小二肯定的说：“没有这样的事，情报都是我送出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