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驾!这是近些时日粮草所耗!”
“别驾!这是近时日以来的器械告急!”
“别驾!这是近些时日以来闹事之人”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纷沓而来,忙得沮授可谓是心力憔悴,这一次双线开战都取得了不菲的战果,青州更是远超他的预期,收获青壮数十万,本是件好事,可是当这些青壮迁移到冀州,那就成了大问题,风俗的不一,身份的参差以及种种原因使得青州青壮时常与当地居民发生冲突,闹事人数肉眼可见的上涨,粮草的消耗更是飙飞,实在是让人头疼啊。
“公与.可曾想到什么好法子没有?”审配走到沮授身前。
沮授揉了揉发酸发涨的额头,“已经有了眉目。话说回来,正南,近些时日军中的浮躁之风可有好转?”
“这”审配面露难色,惭愧的低下脑袋。
不用多说,沮授就知道审配处理的不太理想,不过此事并非是一人两人可以左右的,更何况
“沮别驾,近来可忙啊?”
一道得意的声音闯来,紧随其后闯进两人眼里的是一衣着奢华的男子,他容貌俊朗,任凭谁人见了都会称上一声“君子之风”,然而此人眉眼间充斥着自傲,自傲到都快要将他人不放在眼里。
“许攸.许子远.”审配目光一沉,道出面前之人的姓名,他不悦道:“你来此地是作甚?”
许攸嘴角向上一扬,得意的说道:“怎么?我不能来了?没有我,本初能够得到青州青壮?!”
“你”审配皱了皱眉头,不过终究是没说什么,诚然他的确是厌恶许攸居功自傲的模样,可是许攸说的不错,此次许攸立下大功,袁绍在宴席上多次夸赞许攸的才智.
许攸没有过多理会审配,在他看来审配才智平平,算不得什么人物,他目光盯着沮授,笑问道:“沮别驾,我可是劝降了数十万人,你可不要让我的辛劳付之东流啊!”
“你!”审配怒目而视,咬牙切齿,攥紧拳头,眼看一拳就要砸在许攸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