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新轮回的梦境中,厄尔斯的国度再次经历了先前的种种灾难。旱灾依旧让河流干涸,土地寸草不生。干裂的土地好似一张张绝望的大口,想要吞噬掉一切生机。
瘟疫仍旧肆虐,夺走无数无辜生命。那阴森的病魔如幽灵般穿梭在街巷,所到之处皆是悲嚎与痛哭。
然而,这一次的厄尔斯,在最初的奢华享受之后,竟有了一丝犹豫和不安。他斜倚在窗边,望着窗外受苦的百姓,那细小的眼睛里闪过了一瞬的怜悯。他的心微微一颤,仿佛有一丝良知在这痛苦的景象前被触动。
但很快,贪婪与残暴的本性再次占据了上风。他猛地转身,面目狰狞,怒吼着命令士兵更加残酷地镇压反抗的民众。
“给我狠狠地打压他们,让这些贱民知道反抗的下场!”他疯狂地咆哮着,唾沫横飞。
此时的钟离站在远处,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厄尔斯的一举一动,心中暗自叹息:“这恶徒,终究难改本性。”
大慈树王轻皱眉头,绿色的眸子里满是失望:“看来,他已无药可救。”
归终气得跺了跺小脚,娇嗔道:“哼,这可恶的家伙,就不该对他抱有一丝希望!”
钟离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眉头紧皱,那紧蹙的眉头仿佛承载着千钧的忧虑。他的鼻翼微微扇动,空气中弥漫的苦难气息令他心中愈发沉重。
他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恶徒的本性终究难改。”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失望,那失望犹如寒夜中的冷风,冰冷而又无奈。
大慈树王轻轻叹息,那叹息声轻柔而又充满了悲悯。她白色的长发轻轻飘动,裸足轻点地面,再次加大了梦境的力量。
她双手舞动,绿色的光芒如潮水般涌动,试图给予厄尔斯更多的考验和磨难,以观其是否能真正觉醒和悔改。
她绿色的眸子里透着坚定和期许,心中默默念道:“但愿这次能让他迷途知返。”
没有必要轮回了,钟离神色肃穆,他那刚毅的面庞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不为任何情绪所动摇。他双手抬起,强大的元素之力在他周身涌动,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因这股力量而微微颤抖。
他目光决然,那目光犹如穿透黑暗的利箭,坚定而又毫不退缩。决意直接创造新世界,将这个恶徒丢进去。
只见钟离口中念念有词,那低沉而富有韵律的声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召唤。神秘的符文在空中闪烁,如璀璨的星辰般耀眼夺目。
钟离创造新世界并不费力,因为世界本身就存在,他只不过是在无数时空之中找到那个世界的时间节点。
他如同一位在浩瀚星空中精准定位的导航者,以其深邃的智慧和超凡的洞察力,敏锐地捕捉到那稍纵即逝的微妙瞬间。他的思维如同无往不利的利箭,穿越重重迷雾,直抵时间节点的核心。
借助时间节点轻易修改世界走向,这一过程看似轻而易举,实则蕴含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高深境界。这似乎就是虚空生物修改世界的方法,神秘而又充满了未知的魅力。
当然,这和法涅斯那种创世完全不一样。法涅斯的创世宛如从混沌中开辟出一片新天地,充满了无尽的创造力和主宰之力。
而钟离并非如此,世界的诞生毁灭并不受他控制,世界就在那里,如同隐匿在重重帷幕之后的宝藏。钟离只不过是凭借着自己的卓越能力,找到了那个世界,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
大慈树王听闻此,不禁微微颔首,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轻声呢喃:“此等玄奥之法,实非吾等所能轻易参透。”
归终则瞪大了那双灵动的双眸,满是好奇与钦佩:“钟离大人当真是神通广大,竟能寻得如此奇妙之世界。”
钟离听闻,轻轻摆了摆手,神色温和而谦逊,缓声道:“不过是略施小计,侥幸为之,二位过誉了。这世间奥秘无穷,吾等不过是在探索之路上迈出了一小步罢了。”
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能让人平静下来的力量。
大慈树王微微一笑,说道:“钟离先生过谦了,此等能力,实非寻常之人所能拥有。”
归终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娇声道:“钟离大人就别谦虚啦,在我看来,这可是了不起的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