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外头传来从南的声音:“从北,水已经放好了,可以让少夫人来沐浴了。”

从北立马清醒,猛地抬头,陷入了欲望中的尚芸眼神迷离,此刻也渐渐清醒,回归理智。

“哦,好,马上就来。”

从北爬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少夫人,是奴才胆大包天,欺辱了主子,奴才该死,求主子赐死奴才吧。”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从北一边说,一边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很用力,没一会儿的功夫,白净的脸就被打红了。

尚芸撑起额头,骚动的心也渐渐回归理智。

等脑子清醒过来,也不晕了,看从北还在往自己的脸上扇耳光,尚芸猛地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这是做什么,做什么?你都扇了好几个耳光了。”

“是奴才僭越了唐突了主子,奴才这就去自领一百棍。”

从北作势起身就要去领罚,看他那大义凛然,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尚芸吓得一把搂住了他:“那你怎么说?说你轻薄了我,你死了,那我怎么办?”

“少夫人,您放心,奴才会说,是奴才做错了事,弄坏了您最爱的东西,是您让奴才去领罚的。”从北扶着尚芸的肩膀,眼神饱含深情:“奴才是主子的人,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奴才做错了事,主子想奴才死,奴才这就去死!”

他转头就要跑,被尚芸一把搂住他的腰,“做什么做什么?亲了一下就要死要活的吗?那我也被你亲了,我也不清白了,我是不是也要去死。”

“不,少夫人,这不关你的事,都是奴才的过错。”从北转头,尚芸一下子就扑到了从北的怀里。

他个头高,尚芸在他怀里,就跟大人搂着一个孩子一般,尚芸靠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从北强有力的心跳声。

“咚咚咚……”

就像是打鼓一样,震耳欲聋,又像是马上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

尚芸贴在他的胸口上:“你的心跳的好快。”

从北双手垂在两侧,捏紧了拳头,他羞红了脸:“奴才见主子第一眼时,就已经对主子,有了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