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呢?”

“我把它拆了,重新串了两条手链。”

珍珠都长一个样子,而且原型又没了,就算放到眼前,产珍珠的蚌壳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它的仔!

王兴民看向尚芸的手腕,上头并没有珍珠手链。

尚芸又说:“我在边关敢戴,回京都之后就收了起来,跟其他东西放在一处,时不时地拿出来看一看。”

“放在哪里?”

“就在镇国公府,我住的屋子,床底下,一个木箱子装着的。”

王兴民震惊不已:“你尚家也算是富裕人家,你怎么会……”

“我管不住我的手啊,我知道这是错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尚芸哀嚎道。

“你为什么偷沈青雨的首饰?”

尚芸哭得更大声了,“还不是镇国公府式微,没有多余的银钱给我买首饰,我看到别的人都戴漂亮的首饰,我也眼热啊!就想着,顺水摸鱼,偷一些金子出去重新融了打一副黄金头面,谁曾想……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

王兴民冲写字的狱卒看去,“她说的话你都记下来了吗?”

狱卒连忙回复:“回大人的话,记下来了。”

“务必一字不漏。”

狱卒写掉最后几个字,呈给王兴民看了,王兴民看了很满意,让尚芸签字画押。

尚芸也没有心思看,直接签字画押,此事就算了结。

王兴民出了牢房。

“大人,为何不问问她是不是杀人凶手?”一个捕快问王兴民。

一旁的苏毅说道:“尚芸不是凶手。”

王兴民点点头:“对,她不是凶手。苏毅,你去顺天府一趟,查查当年宣平王妃报案的卷宗,然后让顺天府下发搜查令。”

苏毅带着捕快走了。

路上,刚才问尚芸是不是凶手的年轻捕快,好学地问:“头,你和大人是从哪儿看出来她不是凶手啊?”

苏毅也很耐心地教他:“沈青雨死的时候,是不是挣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