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宁拉着许骞和陆氏的手,眸子在烛火的映照下明明灭灭:“爹,娘,你们什么都不要做也不用做,就陪着女儿演一场戏就好了。”
该哭就哭,该骂就骂,配合许婉宁演戏,许婉宁才是这场戏的主角。
延年院也没熄灯。
杜氏和崔云枫正在秉烛夜谈。
“人怕是已经沉到池塘底下去了,等过几天身体泡胀了就浮起来了。”崔云枫说。
杜氏美滋滋的:“死了儿子就相当于断掉了他们的主心骨,没了主心骨,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们一死,财产就都归许婉宁,等许婉宁一死,财产就都归我们了。”崔云枫笑着说,“许家家财万贯,再加上当年那些钱,娘,咱们就是没了城阳侯府的爵位,也能几辈子衣食无忧。”
杜氏想到了白青青:“白青青你找到了没有?那个女人是个祸害,尽早解决。”
崔云枫派人找了白青青,可并没有在府里找到这个女人。
他直接来到了之前安置白青青的宅子。
自从白青青进侯府之后,莺歌就一直待在这里,宅子也没有退掉,白青青要是出了侯府,那回来的可能性极大。
可等到崔云枫进入宅子,屋子里早就已经人去屋空。
白青青没来,莺歌也不在。
崔云枫找不到人,脸色极其难看。
回到侯府门口,大半夜的竟然有两个人躺在大门口,崔云枫气不打一处来。
“哪里来的乞丐,还不快轰走!”
护卫上前将人一翻开,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陈明,包氏抱着他,在门口叫门,看到崔云枫回来了,立马上前:“公子,您来了,太好了,我们要进去。”
崔云枫皱眉,“你们进去干嘛?”
“找绵绵啊,她爹被别人打成了这样,总要叫大夫给她爹治病啊!”
崔云枫笑了:“看来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陈绵绵婚前失贞与人私通怀有野种,被我爹发现了,已经将人关到了柴房,正要找你们算账呢,你们倒好,自己找上门来了。来人啊,将他们两个带进去,明日一早,告知侯爷。”
包氏嚷嚷:“不会的,绵绵她……呜……”
已经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将她丢进了柴房。
可怜的陈明已经被人打断了手和脚,那群护卫一点都不可怜,拉着他的脚就往里头拉。
疼得陈明又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