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学政姓言,首辅也姓言,他们是一家啊?!”盛苑好奇极了。
同样好奇的还有郑氏。
她们娘儿俩一起眼巴巴看过去,盛向浔不敢停顿,忙说:“也算是,也不算是!”
“这怎么说啊!”盛苑和郑氏对视一眼,皆是莫名其妙。
“更确切的说法是,言首辅的父亲和言侍郎的父亲是堂兄弟。”
盛苑听到这儿,忍不住掰手指:“那言首辅和言侍郎算叔伯兄弟,到言学政那代人就算远亲了。”
盛向浔点点头:“我也是从皇上那儿听说的,好像言首辅的祖父和言侍郎的祖父有矛盾,从老辈儿人就不往来了;言首辅和言侍郎虽说同朝为官数十载,可是公务之外基本不搭话,两府之间更是从不往来。”
盛苑对两个言家的过往不好奇,她现在对皇上刚到好奇。
当今这位怎么对大臣家的琐事一清二楚,这是得有多闲?!
要不就是拿大臣家事儿当话本子解闷儿呢!
“不过言首辅没有拦着言侍郎那支的前程,也算可以了。”郑氏觉得言首辅居高位却不曾施压言侍郎,也还算过得去。
盛向浔却笑:“言首辅这人最是通透,对待旁人都留有余地,更何况是族亲?现在留出一线,到关键的时候,言侍郎和儿子为了自己子孙,也要帮他一把,毕竟不能让家族受到波及。”
盛苑点点头:“也对。”
这古代封建王朝的确喜欢波及家族,动不动就三族、九族的带累,很多家族旁支,荣光未见得享受过,反而受其连累,何其可怜呢!
要她说,皇上要罚,就该只罚直接受益人。
她嘀咕这些时,她爹已经谈到堂姐盛葶的未婚夫了。
“言家家风不错,从言侍郎到言学政,皆无妾室之流。听说他们家似乎有‘四十无子放纳妾’的规矩。
我听老四说,言家那小郎君是个乖巧有趣的孩子,虽然看着没他长兄的心眼儿和野心,不过也是富贵之貌,看着像是享福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