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的水可能够深,但你瘠薄顶多算个臭水沟子!
没人淌你不是你够深,是瘠薄嫌你埋汰!”
“卧槽”
未等张霖放完,我直接挂断电话,打给了刘群。
接通,我面无表情道:“码人,来我这集合。”
“嗯!”
放下手机,周锦俞系着围裙,面带担忧的来到我面前,关心问道:
“老公,又要出去打架吗?”
我咧出一丝笑容,安慰道:
“没事,一个小喽啰,等我收拾完他回来吃饭。”
她轻轻挽住我的腰间,轻声叮嘱道:
“一定要小心,知道吗。”
“嗯。”
一刻钟左右,伴随着轰鸣音,一列车队横列在别墅前。
来到门外,李白几人将我围住,不解道:
“文哥,臧龙这个小崽子又瘠薄挑事了?”
“是张霖又派人来了。”
“张霖?这个B咋跟个苍蝇似的!
不行,这次直接给他拍死,不然他总瘠薄叫唤!”
李白大怒道。
“走!”
我一声令下,车队朝矿场进发。
贺军的矿场位于白山正北方向,距离约五公里左右。
刚出市区道路还行,可一走下道,速度就放缓了许多。
路上满是被大货车压出来车辙,再加上满地的煤块渣子,使得这段路程极其的难走。
深冬的北方,还没到六点,便已伸手不见五指。
呼啸的北风,坎坷的道路,还有前路被机器挖掘出来的深不见底的沟渠。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的心情不免蒙上一层阴云,压抑且沉闷。
顺着陡坡一路前行,紧紧几公里的路,足足花费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渐渐,路面趋于平稳,而我们也真正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这是我第一次来矿场,刚一下车,一阵刺骨的寒风便刮的我面颊生疼。
紧了紧衣角,借着朦胧的夜色,我这才发现所处的地面宛如被拦腰斩断的山峰。
抬头仿佛能触及苍穹,低头像是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