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农民打扮头上带着一顶草帽的男子走了出来了
脸上伤疤上班在阳光下显得更加狰狞。
更有年幼的孩子被这张脸当场吓哭。
“村长,三叔公,姨母。”秦成安打过招呼之后,抬头看着他这个所谓的父亲,直接开口问道。
“爹,你说娘是上吊自杀的,可为何入殓的时候四肢僵硬,手背上还有一块类似尸斑的青斑?”
“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异样的味道!”
“你为何要将娘仓促下葬,甚至连等一副棺木的时间都不等。”
“为何要将我锁在房间里?”
“为何其它地方都没有着火?就我的房间着火了?”
秦成安像炮珠似的话让在场的村民瞬间炸了锅。
看向杨平的目光瞬间不善,咱们秦家村以孝当道,不管人生前做错了什么事,人死灯灭,该有的规格还是要有。
更有当初帮忙入殓的村民回忆起当初的当初的场景。
“当时春云身上确实是有一股味道啊,而且身体确实很僵硬手指都僵直了。”
“哎,你也有这种感觉啊,我当时也觉得不太对劲,但毕竟人死了,总不能凑近去看吧,这毕竟是对死者是大不敬。”
杨平和钱氏听着他们的议论,脸白成了一张纸,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来。
“你们在污蔑什么?人死了,肯定有味哪个死人身体没有味!”
“可当时正值寒春,人死不可能这么快有味道,这你怎么解释?”
三叔公此刻意识到的问题严重性,冷着脸严厉地质问。
他不想相信在他管辖下,村里竟然会发生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她原本以为成安这个孩子是因为伤了脸心里自卑才一个人躲在村尾的老房子独自身生活,没想到其中却有天大的隐情。
“杨平你最好解释清楚,别怪我把你扭送到官府,让县太爷做主。”
钱氏听到三叔公要将她扭送到衙门,顿时就慌了,说“不,这不关我的事,人不是我杀的啊!”
钱氏的话让现场沸腾了起来,围观的村民也没有想到,他们原本只是过来看看热闹而已,就没想到扯出了一条人命。
“你这个贱人,你说什么胡话?”
杨平狠狠,将钱氏踹倒在地,气急败坏地对他拳打脚踢。
秦老太冲老四使了一个眼神,秦老四心领神会,一把将杨平拎了起来,狠狠摔到一边。
“来几个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抓起来,押到祠堂,我要开祠堂,请老祖宗断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