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勇弄来饲料你可得通知我们啊,别一个人吃独食知道了吗?要是吃独食,那以后咱也就别来往了。”
钱四儿是了解王永志的,毛事儿干不成,就爱贪便宜,今儿要不是自己说他借钱不还,说不定还真不会告诉自己从何大勇这里买饲料的事儿。
王永志急忙道:“哪儿能呢,到时候咱三家分。”
钱四儿想了想道:“看多少吧,要是一两袋李庆就不必说了,咱俩到时候看着分,超过三袋,就都通知一下。”
“我知道了。”
钱四儿和王永志离开后,何大志回到院子,用力吸了吸鼻子,直接就进了何大勇的房间,一看何大勇在喝酒,急忙上桌。
“哥,哪儿来的酒啊。”
何大勇已经喝了二两多了,笑着招呼何大志坐下。
“正和你商量呢,这是卖饲料的两块钱。”
“就卖了两块?”
何大勇道:“怎么可能?”
说完何大勇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一听钱四儿还想买,何大志也兴奋起来。
“这要是真这么好卖,那咱是得琢磨琢磨。”
“就是,能多弄一些来,可就发财了。”
就在何家兄弟一边喝酒一边琢磨着如何去陆山河家偷饲料的时候。
……
三十里开外的劳改农场门口,陈家人正眼巴巴的等待着,因为今天是陈国泰劳改结束的日子。
虽然陈父陈母觉得这个儿子不争气,可还是在亲戚的帮助下,亲自前来迎接。
一直等到中午,头发比光头长不了的陈国泰终于在农场人员的押送下,走出了大门。
看着眼前瘦的不成样子的陈国泰,陈母直接哭着握住了陈国泰的手。
“儿,我的儿,你咋变成这样了?”
陈国泰冷漠的把手抽回来,这几个月他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家里人把自己接走,可是一天天醒来,一天天失望。
陈父不但没有把自己接走,反而连看都不来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