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这里,就成了我理解错了意思,是我想先修建沟渠?”
“你这是在污蔑,我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我怎么可能擅自下达指示。”
“姓肖的,你自己说过的话,现在就不承认了?”
肖能兴面不改色,淡淡开口:“曹娟,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你弄错了。”
“我可没让你先修建沟渠,我只是说比较重要。”
“收割水稻,本来就要提前弄,谁知道你非得先去搞修建沟渠,不是你的责任?”
两人也是争吵不休,看得审问人员直摇头。
等到做完记录,两人交代完之后,这才直接给押回去。
漆黑的屋子内,曹娟被关在里面,外面依旧能够听到雨声。
但冰凉的感觉,却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浑身在微微发颤。
吃着送来的馒头,稀饭,小咸菜,她不知不觉的流下了眼泪。
眼泪滴落在稀饭之中,然而她却浑然不知一般,整个人显得颇为呆滞。
在这样的屋子里,她就好似被关押的鸟。
看不到外面的天空,没有了自由。
冰冷,孤寂,腐朽,那种崩溃的感觉弥漫心头。
她整个人就如同疯了一般,时而大喊,时而哭泣。
曹娟想要离开这里,但她却无可奈何,没有任何办法。
比起曹娟,肖能兴的罪责要轻一些,但依旧不容小觑。
肖能兴在得知定罪之后,当即发动关系,想着如何将自己给捞出去。
几天里,他的家人也来到这里看望他,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也就在此时,上面有人带来了口信。
内容很简单,说现在暴雨大灾难,任何人都保不了,让肖能兴一个人受着。
肖能兴通过家里面的关系从检察机关得知,像他们两个人这种情况,少说也得三五年。
得到这个消息后,肖能兴直接傻了。
暴雨连连,江城县依旧是天色昏暗,乌云阵阵。
公社二大队这边,和陆山河关系比较好的一些村民,此刻也是喜笑颜开。
因为陆山河的原因,他们提前抢收了水稻,即使一些没来得及收,也减少很大的损失。
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抢收了一些粮食。
一些家里的地实在是太偏太远的农户,虽然粮食全部被雨水浸泡大部分都绝收了。
但是因为他们参与了陆山河安排的抢收劳动,也能够从别的农户那里分到一些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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