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个骄傲的厉夫人打电话来了。
“婉婉,锦天他高烧不退,吃什么吐什么,算是阿姨求你,你来看看锦天吧。”
厉夫人声泪俱下,哭得那个伤心。
苏清婉想起以前厉夫人的嘴脸,看见她都不带低头的,一个正眼都没给过她。
和那些阔太一起嘲笑她草鸡想变凤凰。
苏清婉一直认为,一个人的价值,不是家庭背景和别人给的。
而是靠自己,自己就是自己最大的靠山和背景。
所以,厉夫人的那些举动,她也没放在眼底。
如今听着那边的哭声,她发现,她心情甚好。
“吃什么吐什么,不会是怀孕了吧?厉夫人,我建议你给厉总做个B超……等等,我还没说完呢!”
宴夫人给苏清婉送牛奶来,听见这句话。
立马道:“谁这么没礼貌,没家教,居然挂我们婉婉的电话。”
宴夫人和别人家那些阔太不一样。
她不爱出门交友,她眼里只看得见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努力地把每一个家庭成员照顾好。
这不,婉婉住进来几天,每天早上都哄她喝牛奶,像是哄小宝宝一样耐心。
“婉婉,这个是鲜奶,还加热了,很有营养,你能喝多少喝多少。”
她亲儿子就坐在苏清婉身旁,手边啥也没有。
苏清婉在宴家住的这些天,完全享受到了真正的母爱,感动得不行。
宴夫人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尤其是吃饭的时候,她吃得最多,宴夫人感动死了。
每天夸她不挑食,夸她喜欢吃她做的菜。
总而言之,就是她做什么都是好的,做什么都是对的。
苏清婉和夜寻没结婚,住在宴家是分房间的。
晚上,她睡得迷迷糊糊的,门被推开了。
苏清婉在园区养成的好习惯,早就听见了动静。
不过家里除了夜寻不会有外人进她房间。
她眼皮都没睁开,就被夜寻连人带被子抱住了。
“婉婉,我现在要走了。”
苏清婉瞬间清醒了,“去哪儿?”她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夜寻。
他的轮廓在昏暗中,越发地俊美深邃。
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溢出来的浓情,宛若潮水一般将她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