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江流、赵可儿都对顾萱萱投来期待的目光。
他们知道顾萱萱是有两把刷子的。
要不然她的心声怎么会被那么多人听见?
只可惜,他们听不到她的心声。
“公主,您救救耀祖吧!”赵可儿的眼泪忍不住落下。
毕竟是自己儿子,顾江流也露出心疼的表情,“萱萱,爹求你了。”
陆凝婉冷哼了声,“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萱萱不在顾家族谱上,你算哪门子的爹?”
“……”顾江流的唇瓣颤抖了下,他被噎住。
“这是窝爹。”顾萱萱指着梁州辞。
梁州辞脸上的笑意绽放。
“……”顾江流这次感觉身子冰凉,这是一种心凉的感觉。
他可是顾萱萱的亲爹,有血缘关系的!
顾萱萱怎么能这么对他?
他是真的心寒啊!
“泥们走。”顾萱萱指着门口。
顾江流、赵可儿一愣,二人不敢忤逆顾萱萱,只好离开。
“娘亲,泥们也走。”她甜甜地说。
陆凝婉有点诧异,“娘也要走?”
“嗯。”她略带婴儿肥的脸蛋蕴出一个可爱的笑。
陆凝婉无奈只好跟着梁州辞一同离开。
人都走后,太医拱手问:“敢问公主有何高见?”
“割以永治!”顾萱萱一字一顿道。
寝房陷入了良久的沉默,落针可闻。
割以永治?!
是要把顾少爷的命根子给割掉!
太医先是一脸惶恐,而后又露出赞赏的神情,“不愧是福宁公主啊,这招真高!”
“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治标治本,铲除病灶!”
他冲顾萱萱比了一个大拇哥。
顾萱萱咯咯一笑。
太医洗完手后,从医药箱里拿出行医的各种刀具。
他是东岳国有名的医学圣手,医术高深,给人缝过针、割过瘤子。
太医拉上帘子,扒拉开顾耀祖的裤子,用刀对着他的命根子,“这个……”
半晌,太医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公主,微臣没割过那种东西,不知道怎么下手啊。”
顾萱萱拍拍胸口,“包在窝身上!”
“这这这……不合适啊!毕竟男女有别,您怎么可以看他那处?”太医吓得身板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