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改变他们心里的想法,起码面儿上能过得去一些,少干点公然唱反调的事儿,就不算亏。”
小主,
“哼~就凭二斤虾爬子?”乔明信不屑。
“那下个月一家再送两斤带鱼。下下个月,一家再送二斤虾。”
“吼,财大气粗呀!”
“小猫两三只,连门卫和烧锅炉的都算上,能花几毛钱?”
“毛儿还没长全呢,先把资本家嘴脸露出来了。”
“资本家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眼看自家男人被噎的没话,许桂芸插了一嘴:“你这孩子。有钱也不能那么霍霍呀。再说了,哪有当领导的,上赶子给下属送东西的。”
“您没听丁芳华说,那个破学校是个什么环境。新官上任,最重要的是尽快做出改观,做出上级能够看得见的成绩。
重点在于一个快字,其它的都不重要。”
“……”
乔明信不吭声了,不是说不过某人,而是头疼学校的状况。
管理层竟是些头脑僵化的老思想。教职员工……一言难尽。生源……更是一言难尽。
乔明信现在是干着急,有劲使不出。
只等着再熬几个月,那些头脑僵化思想固执,甚至不懂教育和经济的人被调整走一部分,阻力小一些后,再展开整肃……
心里愁云密布,以至于老乔同志吃饭都没什么胃口。
等“补习小组”解散,书房腾出来了,进去拿盒烟。
拉开抽屉,看到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俩眼熟的圆铁盒,还有两罐看包装档次就不低的茶叶。
熟络的抠开圆铁盒,抽了一根出来点上。又研究了下茶叶罐儿,弄了两捏泡上。
等茶香在书房里散开,身体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小声嘟囔:“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