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兆平越听越有雄心壮志,抱着她亲得更欢了,“蕊娘啊,您可真是我的心肝啊!过两日母亲寿诞,渝南王一家定会到场的,到时就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哈哈!”
……
再说姚氏这边。
被楚兆平和蕊娘恶心到的她回屋就想摔东西发泄,好在春芝和小桃及时将她拦下,两丫鬟一左一右极力地安慰她。
“夫人,那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子,您身份贵重,怎能同一个妓子置气,这不是折辱了自个儿吗?”
“是啊,夫人,奴婢们都听得出来,那些夺权的话都是二爷诓骗女人的鬼话,二爷也就那点能耐了,您要是为了他那些鬼话气坏了身子,对不起自个儿不说,还如了他们的意,这多不划算啊!”
在她们安抚下,姚氏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确实。
一个青楼妓子,别说做楚家主母,就算把主母的位置让给她坐,她有那个资格吗?当楚家族长和族人都是摆设不成?
正在这时,陆存悠来了。
多日未见婆母,陆存悠先是一番关切询问,然后把府里近来发生的事又同姚氏说了。
“母亲,您是不知道二叔和那妓子又多荒诞淫荡,祖母都快被他们气死了。”陆存悠一边说着一边掩嘴轻笑。
“有什么可笑的?我才要被气死了!”姚氏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