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啊,你还是先进宫向秦太妃解释清楚吧。”宋恩贤提议道。
楚永徵沉眉想了想。
这主意貌似可行……
于是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谢过宋恩贤后便匆匆奔回府。
一回去,他便让王寿清点库房,把值钱的家什都挑出来,加上一些房契地契以及金银,整整凑足了120担。
在交代王寿把这些嫁妆送去渝南王府后,他带着姚氏匆匆进宫。
只不过他想得美好,现实却给了他一棒。
秦太妃根本没搭理他们,甚至连不见的由头都没给一个,只叫了一个小太监把他们打发了。
夫妻二人丧着脸回府。
楚炙阳、楚可欣、陆存悠围住他们焦急地询问结果。
得知他们没有见到秦太妃之后,楚炙阳叹着气,忍不住自责,“之前祖母说要考验娆儿品性时,我们就不该答应!她都是渝南王认定的王妃了,哪轮得到我们对她指手画脚?眼下闹成这样,还有何挽回之地?”
姚氏听着有些不服,“可我们毕竟是她长辈,她就不能顺着我们一些吗?何况我们也没有对她做什么,是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中!”
楚炙阳沉声道,“母亲,她贵为渝南王妃,高高在上不也是理所当然?何况也的确是我们欠她,顾家和顾灵蔷至今还未受到我们楚家的报复,她心中岂能没有怨恨?”
楚可欣也无能替父母反驳,只揪心地问道,“大哥,那现在我们该如何做?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楚炙阳摇头,叹气,“还怎么挽回?渝南王与她的大婚,我们楚家已注定要被人嘲笑!”
陆存悠一副温良恭顺的模样,全程垂眸不言语,遵从他们的任何决议。
毕竟她好不容易保住了自己的嫁妆,且与楚心娆接触了几日,她也看出这个小姑子不是个好相处的。既不好相处,那便不处,反正不管发生何事有的是人出头,哪怕她是楚家的嫡长孙媳,也轮不到她。
她都习惯了。
楚永徵坐在椅上,锁着眉沉思了许久,最终说道,“明日我就向皇上告几日假,正好璃儿中毒未解,加上你们祖母身子抱恙,就以此为借口回对外面的流言蜚语!”
他都发话了,其他人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