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怎么出来的?”
粉色毛发的狐人坐在沙滩之上,用一种生无可恋的目光注视着星,“我只记得……吃累了吃困了然后就死过去了。”
死过去也没有死得很开心,甚至梦到了呼雷一口给自己咬成了半个,面目狰狞鲜血淋漓,貊泽都快给自己铲不起来了。
闻言,星仔细打量着椒丘的表情,半晌之后才解释道:“我们昨天都没有发现关键你懂吗?装你的小气球就跟一个贝壳一样,我们只关注了锁,没有关注贝壳本来就是可以打开的。”
说着,星指了指旁边的巨大气球,一本正经,“你懂吗?”
椒丘:6
椒丘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询问,“所以只要我在气球里面站起来伸直手脚就可以推开的意思吗?”
星:……
好像是的。
星沉重的叹息,带着感慨拍拍椒丘的肩膀,不走心的安慰道:“没关系的,就当自己掉头发智商下降了吧,反正你现在出来了不是吗?”
椒丘咬牙,“可我本来昨天就能够出来的。”
推迟了一天,被当做乐子看了一天。
何必呢?
星眨巴着眼睛,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
椒丘的目光平移,挪到了飞霄身上。
飞霄此时正蹲在一个小小的火炉旁边,用小小的锡纸锅给自己煎鸡蛋当早餐,长发扎成马尾垂下来,却挡不住脊背上那一片红色。
一个又一个的圆形,圆滚滚的甚至凸出来带着些许立体效果,圆形中央呈现些许浅红,周围越来越深,到了边缘有一种血液凝固沉淀的血红色。
看起来很痛但好像感觉飞霄有点感受不到。
椒丘眼中莫名浮现一抹同病相怜,忍不住开口关心,“霄霄,你在干什么呢?”
闻言,蹲在火炉旁边的白发狐人转过头来,用一种茫然清澈的目光看着椒丘,对上视线之后才回过神来,“吃早饭啊,今天起得早,刚刚出去跑了两圈儿,吃完就可以洗个澡去神策府准备正式的演武相关事项了。”
椒丘:……
椒丘沉默良久,终于还是开口询问,“筹备演武不是罗浮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