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青雀压低声音。
程澈想了想,“那你说符玄每天身上那么多零部件安装顺序是怎么样的呢?她后背还有绑着的绳子,每天要绑绳子,要盘头发,要穿胳膊的袖带,还要穿手腕上的护腕,还有脖子上的装饰。”
闻言,青雀陷入了沉思之中。
思索片刻,青雀晃了晃脑袋,“万一是那种假两件呢?做成一体的,只是看起来层层叠叠很复杂。”
“那多不高冷?尊贵的太卜司掌权者太卜大人符玄,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往后追溯旧日往前预测吉凶。”程澈伸出手在几人面前晃了晃,推倒自己面前的牌,“你说这么厉害的太卜大人穿假两件?你觉得这还有格调吗?这还有档次吗?这匹配她的身份吗?”
好看是好看,骚也是真的骚。
但是吧……好难穿啊。
每天起床就很困难了,还要在起床之后研究一小时衣服,再穿一小时衣服,顺便考验一下四肢的柔韧度和身体的平衡性,说不定能来一个四肢打结气急败坏。
这谁受得了?!
砂金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你对我的衣服没有意见吧?”
“没有太多意见。”程澈接过星不舍递出的筹码塞进自己兜里,平静道:“但是你的衣服让我总是搞不清楚你到底是冷还是热,穿着毛茸茸却在胸口开了个大窗户,难道是你的胸腔之中跳动着一颗热烈的心脏?钢铁的意志融化成铁水在胸口跳跃?”
砂金:……
只是单纯的贵且好看而已。
砂金面无表情的看着程澈,“因为够烧。”
“好的。”程澈很能理解这个理由,转而又思考着,“但感觉都和本人很搭的样子,拉帝奥的衣服我无法理解,但是却透露出一股……文艺复兴的美?有一种思想启蒙的美感。”
砂金撇撇嘴,“你说的是那个戴着石膏头念叨着零分负分给我滚的人?”
“是他,他昨晚还让我滚。”程澈继续打牌,很是无语的模样,“我都及格了他还让我滚,不就是刚刚好六十分吗?”
“可能是因为……”青雀低头比较着两张牌,“考一次六十分是运气,次次六十分就是你自己故意的,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就说明明有脑子但是不肯多动一下,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