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得多泡一会儿?
泡的骨头缝儿都懒洋洋的,这样才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闻言,景元沉默片刻,又看了一眼彦卿怀中还湿淋淋的滴水的小孩。
就算泡澡放松,倒也不至于泡成这种……红彤彤的团子吧?
就像是程澈在贝洛伯格感冒了红彤彤的鼻头一样。
景元沉重的叹息一声,困倦彻底消失,只能抬头看向观景车厢之中站着的两位女人。
他思索片刻,努力使用一个比较合理的自我介绍方式,“在下景元,现如今是星穹列车的……守门人,二位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帕姆:……
彦卿:……
列车长和暂代列车护卫一职的彦卿不约而同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景元。
巡猎令使,罗浮将军,守列车的门?
卡卡瓦夏被裹在浴巾之中,灰扑扑的头发终于褪去了灰尘呈现出一种浅金色的温暖光芒。
他仰着头看着景元,眼神之中满是迷惑。
守门人是能在卧室的被褥之中守的吗?
难道不应该抱着武器坐在列车门口吗?
黑天鹅的目光扫过对面几人,又看了一眼帕姆。
察觉到黄泉的沉默之后,黑天鹅嘴角勾出一点笑,轻声解释,“不请自来,自然是为了列车如今的困境,星穹列车前往匹诺康尼参加谐乐大典的几位成员,如今处境危险啊。”
闻言,景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他双手环胸,挑眉打量片刻,这才垂眸轻笑。
一只手抬起微微一晃,景元这才开口,“若是如此原因,那么景元倒是能体谅一二,不过二位也看到了列车如今只剩下守门人和一个总角之年的护卫,或许帮不上什么忙,哦对了。”
说到这里,景元眼角弯起弧度,笑意盈盈,“二位若是客人,景元定当尽地主之谊,若是闯入者,那就莫要怪罪景元失礼了。”
危险?
哪儿有危险?
匹诺康尼最大的危险难道不是虎视眈眈的公司舰队和仙舟罗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