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星也会一起去。”三月七摆手,突然忍不住皱眉,伸出手拍拍程澈的肩膀,扯着领口探头,“你脊背上有黑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什么刺青一样……”
“是翅膀的痕迹,本来没有的。”程澈反手摸了摸,扯着裤腰看着三月七,“你真的该出去了。”
三月七转身出门,靠在门上隔着门板开口,“你怎么知道没有?万一只是你以前没有发现呢?”
“我是瞎了吗?”程澈快速套上衣服走出门,快步朝着洗漱间的方向走去,“况且我上学之前还要脱光了体检呢,我眼皮上这么大一丁点儿的疤都差点儿被筛掉。”
三月七背着手蹦蹦跳跳跟在程澈身后,看着程澈站在洗漱间台子前面往脸上泼水,“所以真的是脱光了体检吗?”
不等程澈开口,身后一颗灰色脑袋冒了出来,“什么脱光了?谁脱光了?啊?!程澈竟然在列车裸奔?!”
程澈无语至极,猛地关上了洗漱间的门,“你们是真的有大病!”
门外,三月七和星面面相觑,半晌后抬脚朝着前方车厢走去。
行吧,不能刺激程澈,要不然程澈会叭叭。
“砰——”
一声轻响,列车长矮小但威慑力十足的身影出现在了车厢连接处。
帕姆推开门,手握扫帚一脸严肃的看着星和三月七,奶声奶气的声音也在此时变得严肃起来,“谁?!是谁要在列车裸奔!不允许帕!”
星微微一怔,忍不住握住了三月七的手掌,“我觉得咱俩今天得挨咒。”
“我已经掉头发了。”三月七一手捂着自己正在掉头发的脑袋,另一只手牵着星往旁边挪了挪,给帕姆让开地方,“已经要挨咒了,就不要再挨列车长的打了吧?”
“帕姆不会打你帕!”帕姆握着小扫帚朝着后方的洗漱间走去,身后吱扭吱扭跟着一堆造型迥异的猫猫糕。
列车组几人形象的猫糕外加半个无名客景元猫糕和一只星核猎手阿刃猫糕,整齐划一的排着队跟着帕姆的步伐,尾巴卷着小小的扫帚。
帕姆停在洗漱间的门口,仰着头询问,“程澈乘客!不要裸奔帕!”
程澈打开门,露出湿淋淋的脸和头发,面无表情,“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们觉得我真的能豁出去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