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浊说完,似乎想起了木青提及的和白豪的战斗,问道:“这就是那修罗之力?”
木青回道:“嗯,如果心志不坚,很可能被杀念支配身体,沦为只知杀戮的怪物,不过你放心,白虎他伤得很重,有这份心也没这份力。”
“呃。”陈浊被噎住,干脆放下酒杯,诚恳说道:“既然你选择站了出来,就应该明白白虎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得上是你的盟友,是不是?”
木青平静回应道:“她不是还没有下来吗?我把食气之法教给了她,白虎不会在这方面出问题。”
陈浊眼底闪烁一丝亮光,木青口中的食气之法绝非什么普通法诀,可惜他也有自知之明,并没有深论下去,点头道:“那就好。”
“但我有些不好。”木青突然说道。
陈浊有些讶异,似乎又猜到了什么干脆伸手去端酒杯。
木青看着陈浊,冷声问道:“你下午时给慕容静说了些什么,她的心情好坏我还是看得出来。”
陈浊看了木青一眼,又低头看向桌面,端起小巧的酒杯,粗粝的手指来回摩挲着细腻的瓷面,轻笑道:“这鲜味居的菜鲜酒醇,唯一可惜地就是少了能够品味出真正好味道的食客,不喝也罢。”
木青面色平静,陈浊的话里也许藏有深意,但他木青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