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当听的答非所问,少年早已习以为常,就不再言语了,只管将春联糊好后,进屋继续睡觉。
既然闲来无事,大被蒙过头!该咋睡就咋睡!
叶当听看着少年不说话,不知怎么地又来了句:“等等吧,怕是要有好消息咯...”
林满六扭头看向他,一大一小就这么彼此对视。
“我告诉师父去!”少年立即嚷嚷出声。
黄衫老骗子随之气急败坏:“十一到底从哪捡的你这倒霉孩子!”
“说话说一半,我听不明白,可不得去问师父啊?”
“那你不会多问我几句?我乐意了,不就说于你听了?”
“老骗子乐意讲,我还不乐意听呢!”
两人就这样开始互相贫嘴起来,每当少年吵不过的时候,就还是那一句,我找师父去!
终归是一物降一物...
就算天塌下来,他叶当听也可以顶着。
可等到十一来了,他叶当听就只能乖乖当个瓜怂。
院门后的黑衣女子,听着这俩人的你来我往,只得摇了摇脑袋。
那我是咋认识得这俩小孩的啊?
一个臭小孩!
一个老小孩!
......
风雪大观楼,陆清所居的院落内。
她与那位余师妹,也在开始忙活写春联、画福字的事情。
好像因为前些时日的变故,大家对于这个年都晚点了。
余瑶自从一同返回楼内后,就被她亲自提点了留在身旁。
难免不引得一些弟子的口舌,但只要有人背后嚼了舌根,被陆清知道了,责罚就接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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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旻主事在前,陆清立威在后。
风雪大观楼内,渐渐得很少再有提及起柳梅的名字,或是哭诉言海师兄,又或是叫骂齐轩叛徒之事。
而那位亲传三弟子,人活着的时候就惹得楼内上下烦闷,谁还会提及起他?
陆清、余瑶两人忙活来,忙活去也写了三幅春联和两个福字。
不过每一幅,陆清提笔时都写的极为认真,不敢有丝毫怠慢。
写好之后,便全数交由余瑶拿着,她则是撑起来一柄油纸伞用于避让风雪。
两人出了院落,便朝柳梅往日的居所走去。
其中两幅春联以及两个福字,分别放于柳梅的正屋当中,以及大师兄言海的屋子里。
大师兄早些年,为了让楼内弟子能有好住处,早早地就让出了自己的院子。
最后不管师父如何言语,他都要与师父一同住在此处小院里。
余瑶是第一次来楼主的院落,进门时极为胆怯,生怕碰坏了东西。
可在身旁的师姐收起了伞面,牵起她手的时候。
少女就不再害怕了,朝柴房位置拿了扫帚便要与陆清一同打扫院子。
最后,陆清将两人的屋子,又重新好生收拾了一番,这才与余瑶一同出了院门。
两人朝院门行了一礼,灰袍女子朝身侧的少女笑了笑,将她发间的雪花擦去。
“收拾好啦,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