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片刻,叹气出声:“这个我帮不上忙,世间多少剑客因被人废掉筋脉,再也握不起剑...他们也无机会医治...”
“明白了...”林满六应声说道。
沈阿豆看着少年的脸色有些没落,顿了顿又出声说道:“你可愿去问问那舟墨?我之投石问路,效果甚微,而他解卦之法,或能知晓一二...”
短衫少年听得此言,想起先前拐角处遇到的舟墨,点了点头,便向沈阿豆告辞。
将林满六送出小院的沈阿豆,再次回到了主屋之中。
羊角辫小女孩伸手抓住脑袋上的辫子,看着那正冒着热气的炭火盆。
其实先前少年来找他之前,她便已经算过了。
投石问路的结果,她写在了手心里:青竹入地...
她似乎知道是何解法,但是不愿告诉此时的林满六,只得说是自己帮不上忙。
沈阿豆重新坐回了椅子,伏在桌案上,思绪很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她坚信一点,弈剑山庄,她不会走,在她所求的道中,这里会让她停留很久...很久。
没过多久,羊角辫的小女孩就伏在桌案上,沉沉睡去。
......
走出院落的短衫少年,再次行到了那处拐角。
发现年轻道士,依旧在那里,好似不畏惧风雪。
“小道说得对也不对,今日你必定会有求于我!”舟墨自信言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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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满六无奈,只得出声:”还请舟道长指点一二...“
年轻道士刚咳嗽一声,正准备开口出声,但似乎因为一时冷气进入胸腹之中,立即打了一个哆嗦,样子极为滑稽。
不免得引起短衫少年的发笑...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嘛?”舟墨立即言语道。
林满六急忙收起笑容,可眼神却还是如先前一般。
“得...边走边说!”舟墨白了一眼短衫少年,自顾自就朝前方走去。
林满六也跟上年轻道士的步伐,等着前方之人的言语解惑。
舟墨从怀中掏出两片龟甲,一边沾染着血迹,一片破碎不堪,分别举在身侧一左一右。
两片龟甲短衫少年都曾见过...
破碎龟甲上写就的是林满六、叶当听六字。
染血龟甲上写就的是林满六、舟墨五字。
“那位沈小道长的‘投石问路’和我的‘龟甲解卦’都是出自同支,这个想必叶当听与你说过...”
“嗯...”短衫少年微微点头。
“她之反噬,影响不大,故所求便不可长远...”
“而舟道长手中龟甲,反噬自身极强,所求便可算自己、算他人、算后事?”
“倒是聪明了不少...”舟墨侧头看向后方,脸上挂起一些笑容。
“舟道长谬赞了!”对于前方这个年轻道士的笑容,林满六有些感到不适,立即言语出声。
“咳咳...既然知晓便好,先前算计你一路,是算计你与你师父,起初出现纰漏,我原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