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自顾自地说道:“我想各位应该能分清事物的轻重缓急,那就不要消磨我们宝贵的时间。”
魏彦吾的心情有点复杂:“阿米娅小姐,这就是江徽给我的惊喜吗?”
“如果是的话,这还不足以让我惊慌失措。”
凯尔希给他泼了桶冷水:“您可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切尔诺伯格核心城内的识别码并未消除,尽管乌萨斯政府没有回应,但切尔诺伯格仍然是乌萨斯的领土。”
“只要和龙门相撞,就是乌萨斯与炎国开战。”
魏彦吾的气宇中升起一种名为自信的光环,他侃侃而谈道:
“一个穷兵黩武的国家显然不能理解炎的繁荣从何而来。”
“我不认为乌萨斯有能耐,也有这个决心跟炎国开战。我相信利益,这对任何人没有好处,我与帝国议会的议长保留着些许理智。”
他的话说完,全场沉默,只有一人站出来说了句煞风景的话。
这个人是一直站在屏风后面的文月。
“彦吾,这是你的信使的录音。”
“不需要!”魏彦吾仍是对自己的气概无比自信。
“如果你再拒绝,我们就真的孤立无援了。”
老婆大人放了狠话,魏老二才勉强答应。
听完录音后,他就再也没有方才的从容了,冷汗从魏彦吾的头上掉落。
“怎么会……”
凯尔希凝视着魏彦吾的眼睛:
“您看样子很相信帝国议长维特先生,但是切尔诺伯格属于边境,是贵族与军队的地盘。”
在绝对的逆境下,魏彦吾保持了理智:
“我愿意接受各位的帮助,那么,请问贵司的江徽小姐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凯尔希郑重地说道:“……我也不清楚,但阁下别无选择。”
魏彦吾对坐在一边麟青砚说道:“抱歉,三位可能要晚一点归京了。”
麟青砚麻了,她不说话,那么所有人就当她默认了。
“现在,立即进入战争状态,我们必须在切尔诺伯格撞向龙门之前将其停下来!”
文月惊讶于魏彦吾的果决:“你难道要先动手为强?”
“没办法,此事已经不能靠和平手段解决了!”
凯尔希神色凝重:“是吗?可是如果不能靠和平手段解决,那么当两城相撞,日后的领土争端将带走无数人的生命!”
“请三思,战争是上错轨道的火车,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停下,除非撞的粉身碎骨。”
魏彦吾表情决然:“我知道战争因我所想而来,却不因我所愿而止,但龙门无法接受另一个代价!”
双方正僵持不下,陈毫无征兆地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