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逽只要思考就会蹲墙角,眼睛专盯一处。
沈沐廷就是看见她这样蹲在路边,一蹲就从白天蹲到晚上,于心不忍才告诉她他们的动向。
所以,当他走出来又看见寒逽在蹲墙角时,他原地扶额。
“你又想做什么?”他问。
寒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沉迷自己的世界。
沈沐廷竟然从她淡漠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嫌弃,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孩嫌弃了?
内心受挫,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想扯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欲张嘴说话就被寒逽打断。
寒逽一本正经,丝毫不懂得什么是委婉地说:“你们三个加起来都未必打得过我,所以,你不用说什么可以帮我,我不想当面说拒绝的话,因为拒绝很伤人。”
你这话比拒绝还伤人,不识好歹的熊孩子。
沈沐廷这次是彻底笑不出来了,黑着一张脸去敲金焰纹面具人的房门。
金焰纹面具人浑身散发着低压,来势汹汹地走向寒逽,恨不得把她拎起来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