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这世上见过他的人屈指可数。”
“你究竟想说什么?”冰辞已经开始不耐烦。
“死期将近,找个人说临终遗言罢了,怎么,连这都不肯通融一下?”沈知袭半开玩笑地说着。
“随你。”冰辞无语道,
“对了,枪毙的时候希望你也可以通融一下让我插个队,跟着晏家办事,这点特权总该有的。”
“你想死?”冰辞突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想啊!我做了一辈子别人手中的棋子,也享尽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不得不失,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你应该很想杀了我才对,只是需要我给其他受害者交代,所以还不能杀我,可惜,我究竟杀了多少人,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也没有忏悔之心。”
沈知袭一路都在自说自语,对冰辞来说,沈知袭表现出的反常只让她觉得这个人是矛盾的。
究竟是什么让这个人完全颠覆了形象。
“你父亲是十三岁那年来的沈家,当年他应该是遭人追杀,重伤被我母亲所救并带回沈家,我母亲是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或许她才是沈家唯一让你父亲感受到温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