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我去通报一下。”护卫说道。
毕竟这里可是相国府。
可即便如此这位秦国的王还是来了此处,不过并没有用自己真正的面目。
不多时,护卫出来了,“两位先生请跟我来。”
嬴政和云梦走到偏房内,做了一个人正在看书。
“不愧是大儒,果然是温文如玉,翩翩君子啊。”不等眼前的人开口,云梦率先说道。
张良见两人到达,这才从手中的竹简里面回过神来。
“这位先生谬赞了,良不才,对于儒学只不过是绿水浮萍而已,又怎敢已大儒自称,更何论翩翩君子。”张良说道。
“对了,还未请教二位先生姓名。”张良补充道。
嬴政与云梦相视一眼,“无名之辈,何足挂齿。”云梦说道。
“我们听闻子房先生对于儒学有所研究,不远从秦国赶来拜访先生。”嬴政说道。
完全没有要说出自己名字的打算,毕竟嬴政这个名字要是出现在韩国的话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问题。
至于随便编一个名字的话,倒也没这个必要,所幸就不说了。
而对于此,张良也是没有过多的追问。
就这样展开了这个话题,三人谈论许久。
虽说嬴政并不研究儒学,但是当初在赵国,对于诸子百家大致都有一定的研究,在这里也就能够与张良谈论了。
云梦就更不用说了,毕竟嬴政所学都是云梦教的。
“谈论至此,鄙人对儒学又有了更多的理解,不过鄙人有一个疑问久久不解,还请先生解惑。”嬴政开口说道。
“这位先生请讲,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良回答道。
“敢问先生,对于‘民可使为之不可使知之’该怎么理解?”嬴政问道。
张良思考了一会儿:“先生这个问题问得十分新奇,因为在良所学之时之时带过而已,并没有深究,不过良可以说一下自己的拙见。”
“这一句话句读为‘民可使由之 不可使知之’这样解释,先生应该能明白吧。”张良说道。
至于其中深意,张良是没有说的,毕竟这句话难就是难在句读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