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宅外。
榕树下。
枣红色的马儿,懒洋洋的耷拉着脑袋,呼吸之间还带着一丝的酒气,身后破旧的车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刘洵与同福伯打了一声招呼,见到今日的福伯没了黑眼圈甚是欣慰,看来娟姐的整治还是有效的,话本小说害人啊!娟姐收了话本小说之后,福伯也很少眼圈发黑了,驾驶车辇的安全系数噌噌增高,刘洵甚是欣慰。
坐在车辇之上,熟悉的车辇,车轮压着青石地上一滴朝露,再度的滚滚而动。
青石小道上,老马、老人、破车。
破旧的车辇内,倚靠在茶几上,香炉袅袅,看书的少年略带几分的慵懒,形成一个完美的画卷。
天澜学院,盘踞的老树根上, 被清晨的露水,打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湿润。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架车辇到了学院门口,刘洵跟福伯打了一声招呼,入了学院。
刘洵走过亭房道,脚下的步子路过一间讲课堂,站在窗口抬头看去看到屋内。
讲堂上一身青色衣衫的男子戴着冠帽,天澜学院知名剑修曹德伟老师,正在口水飞扬的的传授着自己的知名剑道,讲到激动之时,还会拿出来一把木剑,嗖嗖的比划两下,那叫一个惟妙惟肖。
下方公开课的学生,听的也是十分的认真。
刘洵解下了腰间的葫芦酒,喝了一口,第一次近距离感受曹老师讲课的魅力,颇觉得有趣。
如今的刘洵没有了公开课,但是刘洵的最后一课,在公开课这些学员之中的影响是巨大的。
很多人都是认识刘洵的,教室内听讲的那些人看到窗口刘洵出现的,都下意识的起身,对着刘洵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