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薄雾。
雾气之中,勤劳的人儿忙碌了起来,又是崭新的一天。
银花婶子,站在院内,看着院内蔫蔫的枣树,道:“奇怪昨天在枣园还好好的,怎么到了咱们家,这枣树就死了呢?”
银花婶子百思不得其解,站在院内许久,对着屋内忙碌的儿子,道。
“儿子,等下砍了当柴烧吧,那么辛苦弄回来的,别浪费了。”
银花婶子背着腰,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大孙子渴望的枣树死了,不过好在不远处还有一片枣园,只是距离远一些,等家里枣子吃完,再和村里人去。
……
一间不大不小,还算温馨的小院之中。
院内有一片凤竹,院内的屋檐下挂着一个三角铃铛缠着红丝线,如今红线已断、铃铛也已经不见。
管事一觉醒来,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酒意,看着空荡的屋子,愣了愣神,总觉得有些不对,稍许踟蹰才反应过来。
一夜之间,他发现自己家空了,而且自己的小娇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管事抱着一丝的侥幸,有些发疯一般的找了起来,二天后发现自己的娇妻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不见丝毫的踪影,而自己多年的积蓄也伴随着娇妻的失踪一夜间全没了,多年的积攒一下落空,管事有些沮丧,再没了往日的神采,整个人精神都有些崩溃。
两天后,管事强打着惨白的脸色,前来收枣,发现整个枣园才发现变成了废墟,而那巢峻也宛如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院内坑坑洼洼全是坑,连个坟都没有。大老爷得知此事发了怒火,辞掉了他的枣园管事,并且枣园所有的损失全算在了他的身上。
人到中年,小娇妻没了,工作没了、多年的积攒空了,还欠了一大屁股债,管事疯了,每日借酒消愁,很快连买酒的铜币都没有了。
管事酒瘾上来,看着自己珍藏的“流苏”,这是之前他帮老爷办事,老爷赏赐的管事一直舍不得喝,就上次侄儿叶擎天来了,两人喝了一些,其余时间都是放着珍藏,此时酒虫翻涌,管事也管不得许多,咽了咽口水,打开了酒塞。
“妙啊。”
一口酒下毒,管事面色露出来一脸满足的神情,似乎是所有的烦心事,随着酒飘散,很快酒喝完,管事醉醺醺躺在床上睡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的他却从未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