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母亲和姐姐,哪里是那宗门弟子的对手,那宗门弟子见到母亲与同姐姐竟然敢反击,顿时间大怒,拽着姐姐的头发磕在了椅子角上,顿时间姐姐脑门处鲜血溢出,那宗门弟子骂骂咧咧拽着姐姐的头发,将姐姐宛如是拖死鱼一般从屋内拽了出来。
屋内的母亲,手持着缺了豁口的花瓶,砸了出去,一个不注意那锦衣少年被击中,顿时间锦衣少年,更加的狂浪了起来。
整个人勃然大怒,将涂二虎的母亲也拽了出去,趁着涂二虎父亲还有一口气在,拿着一根树枝,撑着涂二虎父亲的眼睛,当着父亲的面,羞辱了母亲与同姐姐,被羞辱的姐姐似乎是发现了藏在地窖之中的自己,一直朝着自己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出来。
涂二虎咬着牙,捂着嘴,连哽咽都不敢发出,眼睁睁的看着那肆意狂笑的少年,双目通红,似乎是想要把那锦衣少年的面容记下,死死印在了心里。
“吾等大好男儿,自当仗剑而行,醉卧天下美人兮,快哉快哉。”
锦衣少年看着生生被这一幕气的死去的父亲,觉得少了几分兴致,很是不过瘾,于是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带去了宗门,当做了供全宗娱乐的奴隶。
黑夜中涂二虎宛如是发了疯一般,从地窖之中爬了出来,远远跟在那少年身后,想要记住那少年的宗门。
然而,最终年幼的他,速度怎么会是那少年的对手,最终还是跟掉了,涂二虎懊恼不已,蹉跎了两天,回到了小镇,才发现自己居住的小镇也没了,整个途家镇六百三十九口所有人都被那,锦衣少年觉得不解气带人给杀了。
那一刻的涂二虎,如遭雷击。
这便是,那些大人物强大的意义么,无上的权利,为一己私欲肆意的践踏别人。正如那位所说,“如果强者不恃强凌弱,又如何彰显强者的强大?所谓的强者愉悦,无非是建立在不如他的人的痛苦上。”
思绪回过。
一旁的小不点,扯了扯涂二虎的衣襟,似乎是没想到,大个子有这么一段悲惨的往事,跟大个子比起来,似乎自己是幸福的,因为自己还有自己的母亲。
“都过去的事情了。”
“现在好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