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你到是好大的手笔。”
福伯面色阴寒的注视着,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在男子身后也跟着两名老者,这两名老者身穿火红色的衣袍,正是烈火门的长老。
林虎闻言淡然一声,弹了弹身上沾染的一缕灰尘,带着一丝的怅惘,望着老者满是温和笑了笑道。
“福伯,说起来你我也是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要知道以前我小的时候,你可是最爱带我偷酒的,我最爱花雕、你最爱汾酒,你常说花雕太柔,是娘们喝的,我说你不懂酒之一道重在品字。”
“如今算来你我二人,也是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不如我们两人今日畅饮一番如何?”
林虎话落,拍了拍手,身后的林子之中,几名林家护院,鱼跃而出,不一会的功夫,两张椅子,一张桌子,一壶酒、四两菜便已经出现在眼前,林虎轻抚白衣,屈伸而坐,指了指一旁的空椅道:“福伯请坐。”
福伯咧了咧嘴,露出满嘴略显松动的牙齿,满是不屑的抱了抱手中的酒葫芦嗤笑道:“那时候老头子是没看出,你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狼子野心,老头子是爱喝酒,但是老头子的酒对人,有些人的酒老头子喝不了。”
林虎到也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尝了口牛肉,倒了杯酒,酒香肆虐,眼眸轻佻,饶有趣味的看着福伯道:“真不尝尝?这可是皇宫内的御酒,陈酿三十五年,全大乾也不过区区二十五坛,此番回来天澜城,这酒可是我特地给你带的,福伯如此美酒浪费了岂不可惜。”
“汝之美味,我之砒霜。”
“你的酒虽未珍贵,但却远远不及小少爷赏老头子的二两清酒。”
福伯嗤笑一声,拨开酒葫芦塞,闻了一口酒香,露出一脸沉醉之色,他重新塞上酒壶,眯了眼睛对着林虎问道:“我问你,你在刘家之时,老爷对你如何?”
林虎眼眸微阖,也不隐瞒,淡然道:“自然是极好,很好!”
“当初你在刘家的时候,刘家人对你如何?”福伯面色的褶皱轻动了一下,继续问道。
“刘家人对我也是极好、很好!”
“记忆之中所有的衣食住行,我都要比刘洵我那义弟好上一筹,所有东西都会先让我先挑,我挑完之后才轮到刘询,曾经年幼我喜欢上深海翡翠,当初二哥刘龙武也从三千里给我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