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子或大一些的孩子就先吃斋念佛慢慢植入教义，等开始学习戏法之时，怕是人里面已经成了白莲社的形状。

如此下去，何愁大业不成，要是全真也学习这般传道方法……

想到这里，王纯一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天真，就那些个老头儿，怎么可能会同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纯哥，你放开我，我要去报名，我要学戏法，你没听见吗，不用交钱，我还不用吃素！”

面对如此优厚的条件，张元亮超级激动，挣扎起来更用力了。

王纯一拉得有些烦躁，放开张元亮，对着他脑袋就是一个大比兜。

把张元亮直接打懵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唉！”

王纯一轻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脸颊，“你以为这么好的条件谁不想去，我也想去，可是我怕啊！”

“啊！那我们一起去啊纯哥，说不定他们的戏法真有仙法在里面啊！你怕什么，

对了，要念佛，但是都说了咱们不用吃素，不用念佛啊。”

王纯一翻了翻白眼，“你听我说，昨天碰见的鬼你不怕了？”

提到这个张元亮打了个冷颤，面露恐惧，“怕，可是有什么关系？”

“大大的有关系，刚才你听到他说白莲社了吗？庙里的鬼就是白莲社养的。”

“真……真的？”

张元亮有些质疑。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说完张元亮安静下来，沉思了一会儿，脸上突然兴奋。

“他们连鬼都能养，肯定会仙法，我学了仙法就不怕鬼了！”

“啊……啊这……”王纯一突然语塞，这的确……好像……有点道理。

看着张元亮要跑回去，他又赶忙拉住，“等等，你先别急，你想想，你会仙法，你能到处教给别人吗，道祖说过，‘法不可轻传！’

你回答我，你到处教人？”

似乎被王纯一说动，张元亮点了点头。

“那你想想，既然不传你们真东西，还收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

此刻张元亮大脑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