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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尔斯忽然又问哨兵:“那把枪呢?”
哨兵摇摇头,说没和雇佣兵的尸体在一起。又说有研究员看到,两个矿工打扮的人出了研讨站大门,提着一把火枪往南走了,而稍后,有人就在地下监牢里,找到了两具被扒了衣服的尸体。
——完了。
莱尔斯倒着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树桩上,两只手抱着脑袋,冷汗直冒。
他知道,这回自己大难临头。非但费时费力搭起的雇佣兵、有罪学派、游骑兵三点一线的交易链就此断裂,证明自己犯下重罪的把柄,还多半落在了自己两次加害的对象手上。巴别尔估计已经反应过来,那天晚上,雇佣兵会如此精准迅速地抓住他,就是游骑兵在从中作梗。他不该在骑士的挑拨下冲动行事,他大难临头。
对面,弓箭手嘴里啃着面包,坐得离点燃的篝火堆很远,似乎在惧怕火焰。后勤官端来一杯热茶。他抬起头,隔着缭绕的热气,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时间仿佛回到了半个月前的那个傍晚。
他牵着马,还是个后勤官,一无所有。而弓箭手所坐的位置,坐着巴别尔,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夜里,他谈到自己的过去,谈到伊坦格雷特当权者的暴政与蒙恩者的奋起反抗,又说战友都战死了,他苟活于世,而现如今的当权者和曾经的别无两样。最终,他故意放跑了他,不知是出于寄托希望,还是为了以权谋私。
白昼里的火光在莱尔斯的眼中跳动,突然,一抹凶光一闪而过。
“砰”
游骑兵队长放下茶缸,擦了一把额头,仿佛恢复了神气。他戳起身来,对看向自己的弓箭手说: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