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刹那间，天空中响起一声惊雷，只见一道雷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刺进了左相圣人像的眉心之中。

只见对面，右相一根指头遥指着圣人像的眉心，冷声说道：“左相，在下有一事想要向你求证。”

雷电从天空中连接至左相的眉心，强烈的疼痛以及全身的麻痹感令他难以动弹，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竟如此可怕，九阶他并非没见过，西域的圣佛他也曾亲自去交流过。

自己身为当今圣学第一人，拥有着天公的实力，虽不如九阶，可怎会变成连一击之力都没有的境地！

“这、这不可能？右相你……超过了九阶？”左相奋力挣扎着，双手抓住眉心的闪电，想要将其扯断。

空中，右相向前飘去，站在了巨人身前，渺小得他只有巨人鼻子一般大。

手指轻按，雷霆骤然加大，左相那巨大的身躯瞬间支撑不住，单腿跪在了地上。

右相看着对方那终于与自己齐平的眼睛，说道：“圣学的诞生是利用国运与个人的绑定，将百姓和国家的运转化为自身力量，国家越强大，百姓对你越尊崇，圣学的实力和境界也就会越高。

“可一个国家的国运和民运都是有限的，无法让无数的圣学人士成圣……所以，你是如何达到天公这个境界的？”

左相闻言怒声道：“什么意思？老夫身为左相，成圣有何不可？”

右相平视着对方那愤怒的眼睛，解释道：“可是……我早已成圣了啊。”

“什、什么？”左相一愣，不解道。

紧接着，便不可置信地看到，右相的身形突然变化，一道巨大而又伟岸的身影拔地而起，直冲云霄。

其身影绽放出耀眼的光辉，一瞬间照亮了整座京城，在他出现的那一刻，无数的读书声，老人、青年、孩童、妇女的声音接连响起，回荡在四周。

左相颤抖着身躯看着天空的云层中，垂下来的目光，颤声道：“圣……圣人？可、可他不是武道九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