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将他们正在经手的案件进展,主动告知他:
“根据医生的招供,以及我们的追溯调查,发现他曾经在霍云庭治疗的医院工作过。霍云庭和霍锦延虽无血缘关系,两人也没有法律牵绊,但是他多年前由他资助抚养长大,所以……”
“我们认识他正是通过这层关系,对陆老夫人就医的医院医生进行收买,据该名医生交代,霍锦延用国外一套房产,还有国外的股票账户,以及一百万现金将他收买,为陆老夫人注射过激药物,导致她心梗以制造突发病亡的假象。”
伴随警员的叙述,陆之珩的脸色不太好看。
他阴沉着脸,幽深的黑瞳看不清他的情绪。
“对于这些事,那名医生供认不讳,但……当事者霍锦延拒不承认,他三缄其口否认,坚持这些事都与他无关。”
听着他的告知。
陆之珩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他黑着脸,只是挤出一句:“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听不出情绪,可是字里行间的每个字都透着蚀骨玄寒。
警员见状,为陆之珩带路:“请跟我来。”
在他的安排下。
陆之珩最终在审讯室里见到霍锦延。
封闭的空间,狭小黑暗。
只有一盏灯将霍锦延照亮。
时隔短短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