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蹊侧身躺下,老张又往他跟前凑了凑,扒着方蹊胳膊劝道:“我跟你说真的呢!堂主混出名头了,就可以进总坛当长老,四十岁之前没准还能……”
“嘘!别出声。”方蹊蹭的一下坐起来,满天风雪之中,他听见有脚步声传来。
厚棉靴踩在大雪地里,吱嘎吱嘎的,对方有四人,两男两女,步伐稳健都是练家子。
老张见他一脸警惕,自己都跟着紧张起来,可支楞着耳朵听了半天,也只有风雪而已。
当即捅了一下方蹊,做贼似的悄悄趴在他耳边嘀咕:“什么情况?”
方蹊登着大眼睛审视老张,脑袋里琢磨了一会,决定把疑问换成陈述:“来人了。”
老张不以为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来就来呗,瞧你紧张那样。”
方蹊还有用的着他的地方,于是趁对方还没进来进来之前,扯着老张蹲在石像后头:“你武功被我封住了,先在这躲一会,我没叫你别出来。”
“为啥?”老张拉着方蹊的袖子仰头问道。
“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方蹊快速回了一句。连忙返回火堆旁假寐。
老张目色深沉,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