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龙会的马就是好,两人同骑一匹,没多久便出了汾州城,一路向南狂奔。
为了防止堂主使诈,方蹊特意封了他的穴道。
冬日冷风吹起来,就像无数把小刀割在身上,堂主万分后悔,早知命中有此一劫,就该多穿些御寒衣服,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日落黄昏,茫茫雪原更加寒冷,就连马匹都不愿意赶路,方蹊只好在附近找了个破庙落脚。
一堆火生起来,既有了光又有了暖,堂主青紫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方蹊拿着一只冻硬的水袋烤着,顺便问道:“敢问堂主阁下尊姓大名?”
堂主对着火堆搓手:“张雅清”
“雅清!”
“别叫这么亲热,听着别扭。”堂主嫌疑的回了一句。
方蹊饶有兴致评价道:“‘雅韵徵朝客,清词写郡楼’这二字不错,可总觉像个女人的名字,当初令尊怎么想的,咋给老哥取了这么个名字?”
“你问他去呀!我怎么知道。”
听这语气不善,也难怪,任谁在冷风里吹了一路还能有好脾气,也就方蹊这种内功深厚的人能抵得住严寒。
所以他笑呵呵说道:“还得委屈老哥跟我呆七八日呢!总堂主堂主的称呼显得生分,不如我称你一声老张如何?”